纪念朱启钤先生诞辰150周年的古典文学

朱启钤

前门地区明清以来就是北京综合的商业中心与金融中心，人口高度稠密。晚清时期，此处又是京奉铁路和京汉铁路的交会处，流动人口数量激增，旅店客栈云集。随着商业的日益繁荣，瓮城东西的荷包巷成为临时集市，商民支棚架屋，使得道路益发狭窄。出于军事目的设计的城墙、护城河、石桥和城门洞形成几个瓶颈，造成严重交通拥堵。

清末新政以后，引入西方交警制度，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矛盾。《京华百二竹枝词》写道：“人马纷纷不可论，插车每易见前门。而今出入东西判，鱼贯行来妙莫言。”并解释说，“出入车马，前门最多。往日一经插车，动辄时许；今则东出西入，井井有条，往来行人，无不称便”。近代交通管理的引入，并没有彻底解决问题，特别是遇到节庆场合，问题更加严重。

1915年在中央公园举行全城居民代表大会，居住在外城的人光是通过前门城楼就花去了一个多小时。在这种情况下，时任民国内务部总长的朱启钤向大总统袁大头提出了改造正阳门的建议，得到了批准。改造正阳门的消息一经传出，京城哗然，各种反对的声音不绝于耳。据朱启钤回忆，“所事皆属新政，建设之物，无程序可循，昕昕擘画，思虑焦苦”。“乃时论不察，訾余为坏古制侵官物者有之，好土木恣娱乐者有之，谤书四出，继以弹章，甚至为风水之说，耸动道路听闻，百堵待举而阻议横生”。对此，袁大头表现出力挺的态度。他专门制作了一把重30余两的银镐，以大总统名义颁发给朱启钤。在50厘米长的红木手柄上嵌有银箍，在银箍上刻有“内务总长朱启钤奉大总统命令修改正阳门，爱于1915年6月16日用此器拆去旧城第一砖，俾交通永便”字样。

1915年6月16日，朱启钤冒雨主持了开工仪式，并用袁世凯制作的银镐刨下了城墙上的第一块砖。工程具体设计与施工由德国建筑师罗克格负责，经费预算由京奉铁路和京汉铁路各出20万银圆。在施工过程中，还将京奉、京汉铁路的道轨分别延伸到东西瓮城之下，将施工产生的8.8万立方米的渣土直接装进车皮，运送到东便门和西便门一带，平垫铁路两侧洼地。此举既加快施工进度，节省运输费用，又使铁路线路得到加固，农用土地的面积得到扩展，可谓一举多得。正阳门瓮城以及闻楼的砖石木料，则用于中央公园一息斋、绘影楼、春明馆等建筑物的维修扩建。1915年年底，工程完工，全部费用29.8万余元，其中包正阳门改造工程开工典礼含拆迁补偿费用7.8万元，比预算节约了四分之一以上。

施工完成后，正阳门瓮城以及瓮城上的闸楼被拆除，在瓮城和南城垣相交的地方，也就是正阳门城楼的两侧，各开宽9米、高8米的门洞两座，原瓮城墙基址上修筑了两条宽20米、两侧设人行道的马路。在新辟的洞门之下新修暗沟800米，并在中华门与护城河之间修筑了两条暗沟，以备夏季雨水集中时宣泄排放。此外，还拆除了正阳门与中华门之间的棋盘街，铺设了石板地面；拆除了中华门内已坍塌的千步廊；对道路之外的公共空间进行了改造和装饰，修建了石栏、路灯、绿地、喷泉等。瓮城城墙拆除后，正阳门箭楼孤悬在城门之外。罗克格对箭楼进行了改造，在东西两端增筑悬空月台两座，下砌八十二步石台阶踏步，台级衔接处展设平台。还增加了西洋样式的窗洞券和端墙巨大的水泥浮雕，在中国古典风韵中，融人了西洋意趣，与正阳门东西洋风格的火车站建筑造型相呼应。

正阳门改造工程竣工合影

当然，这种将西洋建筑元素加人古老的箭楼的改造方式，也招来不少批评。喜仁龙就认为，箭楼“用一种与原来风格风马牛不相及的方式重新加以装饰”，“在前门整个改造过程中，箭楼的改建确实是最令人痛心的，而且这种改建简直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和理由”。改建后的正阳门地区交通变得便利了，两大铁路造成的拥堵也缓解了，但古老的正阳门瓮城也随之永久消失了。酷爱北京城墙城门的喜仁龙的评论，也许能代表当时甚至是现在许多人的心情。他在《北京的城墙和城门》一书中说道：“那些有幸能看到当初带有瓮城、瓮城门和瓮城场地的前门原貌的人，看到如此多的古建筑被大规模拆毁，无不感到痛惜；但他们也承认，原有状况无论是从卫生或是交通的观点来看，都是不能容忍的。”

叶恭绰

朱启钤与叶恭绰都经历清朝晚期、北洋政府时期、国民党统治时期、抗战时期、新中国建设初期五个时期。他们在不同时期身份、地位相当，政治追求也非常一致，在学识修养和经历上惊人的一致。在中国近百年来他们都在政府重要部门担任高官，都曾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论是社会革新、实业开拓，还是传统文化、教育、公文呈报等诸多方面都留下了大量政论性文章，在开创中国近代现代化的道路上用自己的实践精神，身体力行的去救国救民。1953年10月人民英雄纪念碑筹划设计提出建议。这份建议是朱启钤、叶恭绰、章士钊三人一同向彭真市长提出的。手稿一直珍藏在北京历史档案馆中，手稿后还有一份毛泽东珍贵的手书批示。

1952年，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叶恭绰为朱启钤80岁大寿赋诗云：

不用磻溪挂钓蓑，老怀犹喜得春多。

闲勤炳烛供求阙，静爱栽花助养和。

入水讵须资象罔，移山犹足傲夸娥。

应怜陪从南楼客，蒲柳虽衰未改柯。

微尘册载附同岑，长仰陶公百练金。

单骑蒙疆开草昧，万槐燕市胜棠阴。

考工好致通经用，将作能钩大匠沈。

只惜韩门多叛去，漫从籍湜共题襟。

叶恭绰与朱启钤同为民国时期交通部的要员，二人在交通系颇有作为。1912年中华民国全国铁路协会正式成立，6月30日，中华民国全国铁路协会在北京举行成立大会。叶恭绰负责主持会议，与会的百余名会员就协会的性质、章程以及组织等问题进行了讨论。朱启钤作为评议员亦上台发言。这次会议被称为是“中国自有铁路以来的空前盛会”。1912年8月，叶恭绰与朱启钤陪同孙中山视察詹天佑设计的京张铁路。

1914年朱启钤始任内务总长兼北京市政督办时，进行京城绿化，并修建了北京第一个公园，被称为“京城规划第一人”，他开始着手在北京街道两旁种植槐树，沿护城河两岸栽种杨柳，疏浚护城河，美化环境。叶恭绰曾做诗文《京师行道植德国槐树，实始于朱蠖公。偶忆及，遂咏之》。此外，朱启钤还将稷园开辟为中央公园（现中山公园），开放并供人游览。因开辟稷园“斩治荒秽，兴起土木，工程浩大，需款正多，发起募捐。”朱启钤带头捐款1000元，叶恭绰马上解囊相助，成为第一批募捐发起者。

朱启钤1918年出任南北议和北方总代表一职。朱启钤为了解决内战问题到达南京，因而有幸在江南图书馆读到了宋代李仲明所著《营造法式》丁氏钞本。于是他积极筹措资金重印刊行淹没了八百余年的《营造法式》。1919年《营造法式》问世以后引起了社会的轰动。叶恭绰曾撰文《李明仲营造法式为静候跋》赞叹。为了进一步研究中国古建筑，朱启钤又联合叶恭绰以及藏书家瞿兑之、工程管理专家孟锡钰经过七年时间在天津成立了营造学会。1930年3月，在得到了中美庚款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的资助后，朱启钤才将营造学会更名为中国营造学社，成为专门从事古代建筑研究的民间团体。朱启钤在营造学社建立之初就尊为社长，而叶恭绰分别在1930年和1931年为名誉校理，1933年及1935年为干事会会员，1935年6月始任理事。营造学社的发展和资金的支撑，和身兼管理中英庚款董事会董事和中国营造学社创立者双重身份的叶恭绰息息相关。他为营造学社得到中英庚款会的资助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1936年由叶恭绰与中国营造学社共同努力下，联合其他建筑机构召开了中国建筑展览会，由叶恭绰担任会长，朱启钤担任常务委员和主席团职员。

朱启钤自撰年谱

1872年（同治十一年）出生

朱启钤的父亲朱庆墉在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到河南南阳傅寿彤的家里读书，与朱启钤的母亲傅梦琼成为同学。朱庆墉求学期间获得了傅寿彤的赏识，与傅梦琼成婚，在河南信阳生下朱启钤。

1873年（同治十二年）1岁

朱启钤的爷爷朱士熙去世，于是其父朱庆墉带着朱启钤的祖母来到河南生活。

1874年（同治十三年）2岁

朱启钤的妹妹朱徵莲出生。

1875年（光绪元年）3岁

其父朱庆墉回贵州参加乡试，在返回河南的途中不幸遇难，由于当时交通不便，只能暂时安葬在贵州玉屏。

1876年（光绪二年）4岁

其母傅梦琼带着朱启钤寄居到其外祖父傅寿彤家里。

1878年（光绪四年）6岁

朱启钤和妹妹随母亲和外祖父离开河南，在当年的年末到达武昌。

1879年（光绪五年）7岁

随外公和母亲来到长沙，最初住在草潮门，后来搬到浏阳门。

1880年（光绪六年）8岁

朱启钤的母亲将其父朱庆墉的灵柩迁到长沙。

1881年（光绪七年）9岁

跟随当地一位叫俞勉卿的举人开始学习。

1883年（光绪九年）11岁

其母带朱启钤等随外祖母游历武昌，期间跟随彭东受先生读书。

1884年（光绪十年）12岁

其母傅梦琼带朱启钤随外祖母游历杭州，期间朱启钤跟随张石琴先生读书。

1885年（光绪十一年）13岁

朱启钤跟家人回到长沙，跟浏阳孝廉刘聘臣先生读书。

1888年（光绪十四年）16岁

开始准备科举考试。

1889年（光绪十五年）17岁

与第一任夫人陈光玑结婚。

1890年（光绪十六年）18岁

启钤长子朱沛出生。

1891年（光绪十七年）19岁

朱启钤跟随三姨夫瞿鸿禨到四川。

1892年（光绪十八年）20岁

陪同时任四川学政的瞿鸿机在四川眉嘉、叙泸、重庆、酉阳、忠夔、顺庆、保宁、潼川、龙安等举行岁试。

1893年（光绪十九年）21岁

这一年春天，朱启钤陪同瞿鸿禨在四川的邛州、雅州、宁远举行考试。四月回长沙省亲，七月将母亲由武昌带到四川。瞿鸿禨为朱启钤出钱，让他在四川当地为官。

1894年（光绪二十年）22岁

朱启钤被泸州盐务总局派遣到合州（今重庆市合川县）工作。同年，第一任妻子陈光玑为他生下了大女儿朱湘筠。

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23岁

搬回泸州，住在文庙街。

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24岁

管理泸州灌口滩水军和救生红船。同年冬天到云阳新淮凿滩工程处任职。

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25岁

第一任夫人因病去世。同年秋天，娶了第二任妻子于宝珊夫人。在云阳的工程中，朱启钤遇到生命危险，他的母亲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决定搬出四川，并让朱启钤换一份工作。工程结束后，朱启钤与于夫人侍奉母亲出川回长沙。不料，其母傅梦琼在途中中风，只能暂停于万县（今重庆万州）为母亲看病，在病情缓解后重新启程。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26岁

行至宜昌后，朱启钤让仆人将第一任妻子陈夫人安葬在长沙，他陪母亲到武昌就医。同年阴历三月，朱启钤随瞿鸿禨到江苏苏州一带举行考试，后被瞿鸿禨保举做了知县，分发江苏试用。六月，朱启钤的二女儿朱淇筠出生。七月，于夫人和妹妹朱徵莲一起陪同母亲从湖北来到苏州。

1899年（光绪二十五年）27岁

朱启钤到上海征收出口税的机构任职，全家搬至上海。同年，朱启钤的三女儿朱淞筠出生。

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28岁

义和团运动爆发，在北方饱受战乱摧残的亲戚纷纷来投奔。其母傅梦琼旧病加剧，在当年阴历闰八月廿四日去世。十一月，朱启钤将母亲的灵柩运回长沙。

1901年（光绪二十七年）29岁

朱启钤将全家搬回武昌。

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30岁

陪同三姨母到北京。同年，他的三姨夫瞿鸿禨被委任为清政府的路矿大臣，督办京榆铁路建设。

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31岁

朱启钤到京师大学堂译学馆任职。同年，全家搬家至北京。

1904年（光绪三十年）32岁

四女儿朱津筠出生。

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33岁

朱启钤辞去京师大学堂译学馆监督的职位。

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34岁

朱启钤在清政府刚成立的巡警部担任外城巡警厅厅丞，创办京师警察市政。

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35岁

三姨夫瞿鸿禨受到弹劾，被免职回到长沙。朱启钤也辞职回到长沙。同年，五女儿朱湄筠出生。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36岁

朱启钤应时任东三省总督的徐世昌邀请，担任蒙务居督办，到哲里木盟（今通辽市）调查札萨克图郡王乌泰中俄交涉债案。

1909年（宣统元年）37岁

辞去蒙务居督办，到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和日本北海道游历考察。同年二儿子朱渤（朱海北）出生。

1910年（宣统二年）38岁

时任清政府邮传部尚书、内阁协理大学士的徐世昌将朱启钤调到邮传部任职，同时兼任津浦铁路北段总办，筹建山东泺口黄河大桥。

1911年（宣统三年）39岁

朱启钤负责督办津浦铁路的建设，同时经营中兴煤矿公司。七月到南京勘察浦口商埠码头，然后到山东济宁和峄县（今山东省枣庄市）勘察煤矿。他的外祖父傅寿彤在当年的闰月六月二十五日去世。同年，六女儿朱洛筠出生。

1912年（民国元年）40岁

中华民国建立，清代皇帝退位，袁世凯在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朱启钤奉令担任津浦铁路督办，七月被任命为交通部总长。同年，七女儿朱浦筠出生。

1913年（民国二年） 41岁

朱启钤兼任代国务总理。七月，内阁改组，转任内务部总长。同年，他还主持创办了古物陈列所，当年开始组织将热河、沈阳宫殿园囿中的文物运到北京妥善保管。

1914年（民国三年）42岁

督办北京市的市政工作，包括开放天安门西侧的社稷坛为中央公园，开放古物陈列所，兴建香厂新市区，提出修建有碍城市交通的城门等。朱启钤还担任第一二届知事试验主试委员长，组织北洋政府文官选拔考试。同年，朱启钤的的八女儿朱沚筠出生。

1915年（民国四年）43岁

北洋政府的政事堂改制，朱启钤继续担任内务总长，兼任交通总长。袁世凯复辟帝制，朱启钤任袁登基大典筹备处长。朱启钤在这一年主持的市政工程有：前门改造，拆建天安门前千步廊，修建北京环城铁路。同年，朱启钤的九女儿朱汀筠出生。

1916年（民国五年）44岁

袁世凯复辟帝制失败，朱启钤因遭通缉退出政坛。

1917年（民国六年）45岁

朱启钤开始经营创办于1899年的山东峄县中兴煤矿公司，自食其力。与家里人一同在北戴河海滨旅游，在莲蓬山南坡建造“蠡天小筑”作为晚年的居所。同年，十女儿朱浣筠出生。

1918年（民国七年）46岁

朱启钤在北洋政府的第二届国会上被推举为参议院议员，并被选为副议长，但他没有任职。徐世昌于当年当选大总统。同年，他被选举为中兴煤矿公司总经理。

1919年（民国八年）47岁

徐世昌派朱启钤作为南北议和北方总代表到上海参加南北议和会，但谈判破裂，朱启钤向政府辞职。同年，在南京江南图书馆发现宋代李诫所写的《营造法式》。

1920年（民国九年）48岁

因有感于外国人以宗教名义在北戴河侵占中国领土，朱启钤在北戴河成立“公益会”并担任会长，遏制了外国人的不法行为。公益会还在当地筑路种树。朱启钤此后每年夏天都会到北戴河居住。朱启钤出资重修樱桃斜街贵州会馆，逾年建成。

1921年（民国十年）49岁

二月，朱启钤作为徐世昌的专使 ，赴法国代徐受巴黎大学赠授的博士学位。同时到英、意、比、德、美、日本六国考察。于夫人在这一年病入膏肓。

1922年（民国十一年）50岁

为了给于夫人养病，朱启钤在天津南郊的吴窑村建房，名为“蠖园”。

1923 年（民国十二年）51岁

朱启钤与陶湘从1921年开始一起校印的《营造法式》在当年完成。又撰写了《丝绣录》、 《女红传徵略》。

1925年（民国十四年）52岁

创立营造学会，与阚霍初、瞿兑之收集散落在各处的有关营建的古籍，开始编写《哲匠录》。

1926年（民国十五年）53岁

于夫人六月中风，病情加剧，朱启钤的儿女们在蠖园侍奉母亲，所以朱启钤亲自教授二儿子、五女儿和六女儿读书。

1927年（民国十六年）54岁

于夫人在十一月十二日病逝于蠖园，享年五十一岁。

1928年（民国十七年）55岁

在这一年的四月，朱启钤安葬了于夫人，还给自己预造了坟墓。国民党率领的北伐军攻入山东省，在枣庄成立了中兴煤矿整理委员会，曾经强行没收煤矿的经营权欲改为国营。后来，工人罢工，股东会集体请愿并给国民党百万军费才免除经营权的整改。

1929年（民国十八年）56岁

朱启钤在中兴煤矿公司复业后辞去总经理的职位。为维持营造学会的运营，印刷《营造法式》，购买研究书籍、图档资料，朱启钤负债累累，这一年他变卖了家中旧藏的丝绣和书画偿还旧债，还整理出版了外祖父傅寿彤的《澹勤室诗》和杨剑潭先生的《芋香馆诗》。

1930年（民国十九年）57岁

朱启钤在北京租房暂居，组织成立中国营造学社，该组织获得了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的赞助，联合许多学者从事研究。

1931年（民国二十年）58岁

梁思成、刘敦桢加入中国营造学社，开始研究古建筑。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59岁

朱启钤获得了明朝开国名将岐阳王李文忠后人所捐赠的家藏文物，开始整理这些文物的相关资料。

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60岁

开始着手编写《紫江朱氏家乘》，撰写《瞻怀外纪》讲述朱家与傅家的渊源，并整理先人前辈的遗墨和遗物。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61岁

九月回长沙给母亲扫墓。

1936年（民国二十五年）63岁

1935年冬天朱启钤生了一场重病，他开始处理后事并立下遗嘱，敦促家人刊印《紫江朱氏家乘》，请学社成员瞿兑之的表弟整理他自己的著述，将文集命名为《蠖园文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