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历史上的英国王后（十六）——金雀花王室（9）的古典文学

法国公主伊莎贝拉

在英国历史上有过这样的一位王后，她出身于法国卡佩王室家族，也受过很好的文化教育。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中，她还卷入了各类政治事件，不过最初的目的也许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个王后就是伊莎贝拉，我们就来叙述她一生的传奇事迹。

1295年，伊莎贝拉出生于法国巴黎，她是法国国王腓力四世（法语：菲利普）和王后珍妮（巴斯克语：胡安娜）的一个女儿。珍妮是纳瓦拉女王，她是国王亨利一世（恩里克）和阿图瓦布兰奇的第二个女儿。在她父亲病逝后，珍妮成为了香槟女伯爵和纳瓦拉女王。由于她还年幼，王国事务由母亲布兰奇担任摄政(她是法国国王路易九世的侄女）。为了躲避各种大国的势力，珍妮母女只好寻求法国国王腓力三世的保护。1274年，布兰奇去了法国。第二年，她与法国王室签订了条约，珍妮与国王腓力的一个儿子订婚。因此，整个王国都被置于法国王室的控制之下。从此，年幼的珍妮就生活在法国王室，大概在12岁那年与王位继承人腓力结婚。1276年7月28日——10月29日之间，母亲布兰奇嫁给了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一世的弟弟埃德蒙为第二任妻子。这门婚事是法国王太后布兰奇促成的，希望为她的外甥找一个富有的新娘。婚后，埃德蒙和布兰奇有了四个孩子。后来，布兰奇再次失去了丈夫，她得到了埃德蒙领地的⅓和费雷尔伯爵领地的权力。临终前，布兰奇希望被安葬在她自己所建的的诺让——亚陶修道院中。但是，布兰奇被葬在科尔得利修道院内。她于1302年5月2日去世，时年53岁（54岁）。

腓力四世和王后珍妮的画像，出自13世纪

1284年8月16日，珍妮和王子腓力举行了婚礼，一年以后，她成为了王后。婚后，珍妮先后生下了三个儿子，他们后来都成为了法国国王。英格兰王后伊莎贝拉也是他们最小幸存的孩子。珍妮是一位很有效率的女管家，她备受尊重，王后和腓力的关系非常和睦，感情深厚。腓力也深爱和尊重他的妻子。王后长年生活在法国，几乎很少去纳瓦拉管理王国事务。此外，腓力也让王后担任王国摄政，但是没有给予她很大的实权。1305年，珍妮在巴黎建立纳瓦拉学院。法国派遣的行政长官在纳瓦拉并不受欢迎，他们还是忠诚于女王纳瓦拉。据说，纳瓦拉的敕令是以她的名字发布的，钱币上还刻着珍妮的图像。1305年4月2日，珍妮病逝，据说是死于难产，时年32岁。此后，腓力内心伤感，没有再婚。当然，腓力从这门婚姻中可以获得香槟和布利，它们都接近王室领地。这样，香槟和布里可以有效地合并到法国王室领土内。同时，伴随着领土的增加，国王的收入也比以前增多了很多。但是，纳瓦拉的命运截然不同，尽管它一直由法国王室统治着，但最后还是进入了西班牙阿拉贡王室手中。

王后珍妮的画像，作于1860年

伊莎贝拉出生的日期在很多编年史中的记载是不一致的。她很可能出生于1295年4月——1296年1月之间。在《威格莫尔编年史》中，她被记载为出生于1292年。在教皇克莱门五世的一份文件中提到，允许伊莎贝拉实行代理婚姻（一般是派遣自己的一个亲属参加），尽管，事实上，她可能只有10岁。她的哥哥查理出生于1294年6月18日。可以推断，在1308年，她结婚之前，可能已经达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这些证据说明，伊莎贝拉出生于1295年4月——1296年1月之间。伊莎贝拉的父亲腓力四世（美男子），他有着英俊的相貌，在历史上被认为是性格非常严格的人。伊莎贝拉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强大的王室家族中，她生活在卢浮宫和巴黎的西岱宫中。伊莎贝拉接受了良好的文化教育，她学习阅读，逐渐培养出对书籍的爱好。作为那个时代的一个习俗，腓力所有的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都实行政治联姻。伊莎贝拉被腓力许嫁给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一世的继承人爱德华王子。这门婚姻的目的是想解决法国和英国对加斯科尼领土占据的问题。不过，1303年，爱德华一世可能想让儿子与卡斯提尔王室的公主结婚。他为了政治上的优势原因，他多次破坏订婚。1308年，国王爱德华留下加维斯顿守卫王国，他本人跨过英吉利海峡去法国结婚。然而，爱德华去法国以后，双方的沟通陷入了僵局：爱德华和腓力四世彼此没有好感。最后，双方签订了协议，爱德华作为阿基坦公爵向法国国王腓力四世效忠。然后，爱德华还要与法国签订《巴黎条约》，这门婚事就确定下来了。1月25日，爱德华和伊莎贝拉在布伦举行了婚礼。爱德华赠送给12岁的伊莎贝拉一本赞美诗（一般由精美插图）作为结婚礼物。腓力给伊莎贝拉21000利弗尔金币和一个真正十字架的碎片。这年2月，新婚夫妻返回到英格兰。爱德华下令把威斯敏斯宫装饰豪华，它要作为加冕和结婚仪式的位置。王宫内包括大理石桌子、四十个烤箱和一个喷泉。喷泉的水可以制作酒和甘椒，以及包含香料的中世纪饮料。2月25日，加冕仪式在威斯敏斯教堂内举行，由温彻斯特大主教亨利·吾德洛克主持。

腓力四世全家图：左边腓力五世，查理四世，伊莎贝拉，中间的是国王腓力四世、路易十世和瓦洛瓦·查理（国王腓力六世的父亲），收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出自1315年

伊莎贝拉婚礼当天穿的是天鹅绒和波纹绉丝制作的礼服，上面装饰有大量的皮毛。她头上戴着72件装饰品和头巾，这在中世纪时期是比较流行的发饰。此外，她还带来了两顶金王冠，金和银的整套餐具，以及419码的亚麻布料（一码相当于英国或者美国的0.9144米）。伊莎贝拉的容貌被帕里斯·杰弗雷描述为“美人中的美人”。这样的描述可能也不是编年史家奉承的话，应该是源于一个基本的事实。因为伊莎贝拉的的父亲和哥哥们都被同时代的人视为英俊的男子。爱德华二世给伊莎贝拉起了一个绰号，名叫“美女子”。伊莎贝拉的母亲珍妮身材比较胖，相貌很一般，但她的几个孩子们都遗传了腓力家族的相貌特征。少女时期的伊莎贝拉的肤色比较洁白，身材纤细。那个时代的审美标准认为，金发碧眼和丰满脸庞的女子很漂亮。伊莎贝拉有着相当出色的外交技巧，也许是从耳闻目染的宫廷中获得的，她懂得了怎样说服人们听从她行动的技能。这样的女子在中世纪时代也是不多见的，当代的人们认为她具有高超的智慧。作为英格兰的王后，伊莎贝拉需要应对很多重要的贵族，尤其是像爱德华二世的大臣，如皮尔·加维斯顿和于格·小德斯潘塞。爱德华的性格与传统贵族的个性有很多不相容的地方，他与堂兄弟兰开斯特二世伯爵托马斯不和。王后利用她强大家族的实力和背景在宫廷中左右逢源。在婚礼仪式上，爱德华和小德斯潘塞坐在一起，他没有与新婚妻子待在一块。这件事情导致了王后的叔父埃夫勒伯爵路易和瓦卢瓦伯爵查理很大的不满和愤恨。爱德华还拒绝授予王后领地和宫廷机构。相反，爱德华还把伊莎贝拉的珠宝赐给加维斯顿。后来，伊莎贝拉向国王腓力抱怨说，加维斯顿占据了本来属于她的，紧挨着爱德华的座位，她接受了不足够的钱；而爱德华去加维斯顿的卧室比去她那里还要多。

爱德华二世和伊莎贝拉的婚礼，出自英格兰编年史中的插图，作于1470——1480年

1313年，伊莎贝拉生下了一个男孩，他就是后来的国王爱德华三世。但是在这年底，爱德华二世的宫廷发生了一些变化。国王还是依靠王后的叔父路易，他从巴黎那里帮助爱德华。但是于格·小德斯潘塞现在成为了宫廷圈子的一部分，这就使得他在国王的宫廷中占据优势。1313年，伊莎贝拉和爱德华去巴黎，得到了法国宫廷的支持，结果导致宫廷出现了一个轰动的事件。这次行程也是很愉快的，还伴随着很多节日活动。一个意外事故，她的营帐着火了，她受了伤。伊莎贝拉观看了一场表演以后，她把新刺绣的腰包赠送给她的哥哥们和嫂子们。听到法国宫廷支持英格兰对抗他们男爵的消息以后，伊莎贝拉和丈夫爱德华决定返回宫廷。这一年稍晚些时候，伊莎贝拉和爱德华在伦敦举行了大型的宴会，庆祝他们回来（包括她的哥哥和嫂子），她注意到，自己送给嫂子的腰包，现在被两名诺曼骑士携带着。伊莎贝拉推断，这可能发生了一些不正常的事情。她后来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父亲腓力。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了伊莎贝拉在法国的名誉遭到了一些损害。不过，也可以看出，中世纪法国宫廷对这类事件的惩治是非常严厉的，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1316年，王后又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约翰，但爱德华的地位是岌岌可危的。伊莎贝拉在国内出现篡权事件的时候，她与兰开斯特的反对者亨利 ·德 博蒙特联合，并且在政府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包括参加会议和获得更多的土地。亨利的姐姐维西家族的伊莎贝拉成为了王后的顾问。1320年，伊莎贝拉和爱德华去法国，她说服她的哥哥腓力五世，要他提供新的支持摧毁英格兰男爵。

伊莎贝拉被欢迎回到巴黎，出自15世纪的手稿。

伊莎贝拉和于格·小德斯潘塞也许不能解决类似的妥协，她和兰卡斯特派反对者也还是那样陌生，只能给她一点空间能够应对。1321年，兰开斯特派的联盟对抗德斯潘塞，他们把军队运到伦敦，并且提出了流放的要求。埃默尔·德·巴伦西亚，彭布鲁克二世伯爵，他劝说王后伊莎贝拉，要她去干预，并且防止战争发生。王后只好当众向国王爱德华下跪，请求他流放德斯潘塞，这样可以挽回他的面子。尽管，王后的做法得到了大多数英格兰男爵的称赞，但对调解国内，或者外国事务没有一点效果。1321年，秋季以后，两派之间的关系还是很紧张。这时候，伊莎贝拉决定去坎特伯雷去朝圣，她离开传统的路线，停留在肯特的利兹城堡中。这座城堡一直是由巴塞洛繆·德·巴德尔斯米尔防守的，他是国王宫廷中的一名管家。有些历史学者认为，伊莎贝拉朝圣只不过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行动。恰好，领主巴德尔斯密尔不在那里，留下他的妻子玛格丽特·德·克莱尔，她本人是巴德尔斯米尔男爵夫人。她大胆地拒绝了王后进入城堡，战争就在城堡外爆发了，这就是德斯潘塞战争的开始。爱德华调动自己的军队，围攻利兹城堡。伊莎贝拉获得了国王的印玺，可以控制伦敦塔的王家大法官法庭。1321年10月31日，玛格丽特和她的孩子们都被送到伦敦塔关押。1322年1月，爱德华的军队得到了德斯潘塞的增援，他迫使莫蒂默（他就是伊莎贝拉的情人）投降。兰卡斯特伯爵被俘虏，并且不久被处死了。这一次，爱德华和德斯潘塞是胜利者。德斯潘塞取得了这次大的胜利，对英格兰进行残酷统治。他大规模地查封领地、囚禁和处死本地的人们，包括老人和妇女。这件重要的事情被当时的编年史家给予严厉的谴责。伊莎贝拉的一些朋友也遭到了迫害。王后和德斯潘塞的关系逐渐恶化，他拒绝偿付欠她的钱，或者返还马尔博罗和加的夫城堡。在这次胜利战争以后，国王爱德华没有像以前那样慷慨地给王后赠送礼物，没有一个战利品是奖励给她的

王后伊莎贝拉的画像，作于19世纪晚期

秋季战役开始，爱德华和伊莎贝拉一起向北行走，他把王后送到泰恩茅斯修道院中。当时苏格兰军队向南前进，王后对她个人的安全表现出深切的关注，向爱德华提出帮助。最初，国王提议把德斯潘塞军队派到她那里去。但是，伊莎贝拉完全拒绝了这个提议。爱德华与德斯潘塞快速向南，但是他不能把握住形势。这时候，伊莎贝拉发现，她自己和她的宫廷侍从被苏格兰军队从南部隔断了。海岸线由弗兰德海军巡逻着，他们与苏格兰构成联盟。这个形势是岌岌可危的，伊莎贝拉被迫使用扈从的一队骑士拖延对方的军队。而她其中的骑士率领船队。伊莎贝拉和她的侍从撤离到船中，结果导致她的两个侍女当场死亡。登上船后，伊莎贝拉向南航行，这样进入了约克。以伊莎贝拉自己的观点来看，爱德华已经把自己和她的侍从抛弃了。德斯潘塞说服爱德华撤退，而不是帮助王后。事已至此了，爱德华只好把事情归咎于杜伦主教，路易斯·德·博蒙特，他是伊莎贝拉的联盟。爱德华和德斯潘塞查封了伊莎贝拉所有的土地，还接管了王后宫廷的事务，以及逮捕和囚禁了她所有的法国侍从。就连伊莎贝拉最小的孩子也被他们带走了，由德斯潘塞监管。从这时候开始，伊莎贝拉决定思考其它的路径。1325年，法国国王查理四世夺得了爱德华二世在法国的领地。王后回到了法国，最初作为国王的代理人，负责沟通两国之间的和平条约。伊莎贝拉决定征集军队反对爱德华，她和罗杰·莫蒂默联手，他们可能是情人关系。有的历史学者认为，早在英格兰的时候，伊莎贝拉就与莫蒂默好上了，后者被关押在伦敦塔中。莫蒂默自己逃出了，他去了法国。罗杰·莫蒂默出生于1287年4月25日，他是威格莫尔一世男爵罗杰·莫蒂默和妻子毛德·德·布劳斯的孙子。他也是马奇领主威格莫尔二世男爵，爱德蒙·莫蒂默和妻子玛格丽特·德·菲耶讷的儿子。本来按照排行顺序，莫蒂默不可能成为领主的继承人。但是，他的哥哥拉尔夫突然去世，使得他的父亲只好把他从牛津大学叫回来。有传记作者认为，莫蒂默在他幼年的时候就离开了家，由他的一个叔父罗杰·莫蒂默抚养。莫蒂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与后来的妻子琼·德·热拉维尔订下了婚约。这个女孩出生于1286年，比莫蒂默要大一岁，她是彼得·德·热拉维尔爵士和妻子拉德洛的女儿。1301年9月20日，莫蒂默和琼举行了婚礼，他时年只有14岁。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于1302年。琼结婚的时候，她还不是女继承人，直到1314年她的祖父过世后，才继承了他的领地，成为了热拉维尔二世女男爵。莫蒂默夫妇的感情是非常好的，他们一直在一起，一共有12个孩子。

伊莎贝拉和莫蒂默在赫里福德，出自15世纪的手稿插图

伊莎贝拉和罗杰·莫蒂默的故事可以说是中世纪历史上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一部分。伊莎贝拉历尽艰险偶然遇到了从前相遇的莫蒂默，他比王后年长了将近10岁。此后，伊莎贝拉就留在了法国宫廷中与莫蒂默生活在一起。他们决定入侵英格兰，这是莫蒂默出的注意。爱德华二世为了报复莫蒂默的背叛行为，他把他的妻子琼和孩子们都关进了监狱。后来，琼被转移到约克郡，她经受了常人所没有的痛苦和遭遇。据说，琼每天的生活费用只有1马克。在复活节和其它的节日期间，她每年可以得到10马克购买新衣服。1330年，国王爱德华三世逮捕了莫蒂默，后来被绞死，他时年41岁。直到1336年，琼才恢复了她的全部领地，国王完全原谅了莫蒂默当年的背叛行为。在2002年，人们发现了一份文件，上面记载着莫蒂默的寡妻琼请求国王爱德华三世返还她丈夫的尸体，这样她可以把他安葬在威格莫尔修道院中。莫蒂默的情人，王后伊莎贝拉把他葬在考文垂的一个修道院中。国王答复道，让他的尸体平静地安息吧。就这样，他的妻子把自己丈夫的遗体转移到威格莫尔修道院中，琼后来也被安葬在他的旁边。1356年7月19日，琼离开了人世，时年70岁。不过，在国王亨利八世下令拆除所有修道院以后，琼和莫蒂默夫妻的墓地就只剩下一些废墟了。有趣的是，琼和莫蒂默的后代还包括现在的英国王室家族，温斯顿·丘吉尔爵士，还有第一位美国总统乔治·华盛顿。这对夫妇的长子埃德蒙·莫蒂默爵士，他是英格兰国王爱德华四世到理查三世的祖先。然后通过爱德华四世的女儿，后来的英格兰王后伊丽莎白成为了亨利八世和苏格兰国王詹姆士五世的祖先。

爱德华二世和加维斯顿在一起，位于图的左边，右边的贵族和侍从正看着他们，作于1872年，由英国画家马可·斯通所作。

1325年3月，伊莎贝拉和莫蒂默抵达巴黎，可能赞同加斯科尼条约。王子爱德华陪同母亲到法国去参加作为封臣效忠封主的仪式活动。在仪式结束后，伊莎贝拉不愿意把儿子带回来，此后一段时间就生活在法国。爱德华二世给教皇和国王查理四世发送紧急信件，他表达出对妻子的深切关注，但是没有效果。爱德华要求伊莎贝拉在九月立即返回英格兰。但是，王后不愿意回去。查理也表达出，王后是自己的妹妹，她来去自由。随后，王后和莫蒂默去了英格兰，最终夺得了政权，他们还处死了德斯潘塞，没收了他的领地和财产。关于爱德华的死因和最后去世时间，一直是很多历史学者争议的焦点。近些年，有人根据当时的一封信，认为爱德华二世从监禁中逃了出来，后来他多年还戴着头盔生活。按照这个解释，格洛斯特大教堂的尸体，可能是另外一个人。传统上把爱德华去世的日期定为1358年8月22日，时年（62——63岁）。还有学者认为，爱德华可能是正常去世的，也许是他被关押后导致的精神抑郁。1326年——1330年，伊莎贝拉和莫蒂默联合统治英格兰。莫蒂默倒台以后，伊莎贝拉被关押在城堡中，但她还是很思念失去的莫蒂默。伊莎贝拉过着悠闲的生活，日常用品比较奢华。据说她每年的收入超过了3000，后来到1337年增加到4000.。1348年以后，伊莎贝拉到英格兰各地到处走走，欣赏那里的风景。后来，王后与女儿琼的关系非常亲密，公主离开了自己的丈夫，苏格兰国王大卫二世。伊莎贝拉和自己的孙子关系比较好，尤其是爱德华三世的长子黑太子爱德华。随着年岁日增，王后越来越感兴趣于宗教事务。此外，她还经常拜访她的一些朋友和亲戚。国王爱德华三世和孩子们也经常探望她。她对亚瑟王传奇仍旧有着深厚的兴趣，其中的浪漫爱情在她年轻的时候曾经激发了伊莎贝拉的灵感。1358年圣·乔治节那一天，王太后身穿丝绸制作的裙子，上面装饰着银、300颗红宝石、1800颗珍珠，头上戴着一顶金王冠。1358年8月22日，伊莎贝拉在赫特福德城堡中去世，时年62岁（63）。她下葬的时候穿着结婚那天穿的斗篷，据说是太后临终前提出来的。她去世后留下了很多财产,一座城堡赠送给了自己的孙子，黑太子爱德华。其它个人的物品都送给了女儿琼。

伊莎贝拉的画像，作于1460年，见于《法国编年史》中，收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内